The frist one is……
唯记当年背着背包,托着行李,顶着没几天就会油腻腻的伙子头第一次怯声怯气地来到那个在记忆里萦绕着桂花清香的学校。
在一个月前女孩路过这儿,伴着世界尽头逐渐淡去的夕阳殷红,想着,用像孩童对着橱窗内精美玩具的口吻说,这辈子都只是与你路过。
或许是女孩的运气----这不过是命运给她开的一个玩笑。最终孩童得到玩具;女孩拿着通知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一个人的初中对她说:“是啊,我在等你。”
为了什么?
在夜晚撒下的街道闲逛,在清风拂过脸庞后沉思。
现在想来,当时的心情怕是不能很好地再现了。
不安,激动,还有不知名的,但好似下一秒就会让你心痛得让眼泪不能自已流下的情绪,它充斥着大脑。
啊,这是个时刻粘着母亲的小女孩。
一切在开始时都是美好的。
女孩盯了那班级名单好一会,有各色各样的名字,让她焦虑的,让她欣喜的,让她感到有危机感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行了,她还没找到班主任----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妇女,却又时刻充满威严,像一棵大树,强大而温柔的老师。
老师问她的名字,然后在报道名单上勾勾画画,她有些紧张地摸摸额前的头发,然后又猛地想起前星期对自己减下的头发沉默了好长时间。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好久,来到自己的宿舍。
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后来填补上的储物柜以及宿舍长不知从哪“哄骗”来的红色小板凳。
我们都会忘记,一场来自成长的变革,究竟让自己活成了谁的模样,又是靠着怎样的伤痛安慰自己这是无可奈何的。
终究会在校园里长大,来自青春的惊涛怪浪把曾经带着菱角的天真,打磨成圆滑的城府,如果这就是成熟,如果我们不得不含着眼泪手握武器开始凛冬将至的守望,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说谎,从花田到书房,从崖岸到海滩。
可我们别无选择。
校园比社会更可怕的一点,它除了学习和做人的道理之外,现实生活中与别人相处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都不会用更不公平,更残忍的方式告诫你----你错了。
女孩一直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羁绊,为了点缀自己的青春,美化自己的回忆,可每一片回忆中的自己,都已物是人非。
像张嘉佳说:“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我还是会想起,女孩看桂花的眼神,看着母亲在距离校门越来越近,逐渐与视线脱轨的背影,那天的夕阳独一无二,那晚沾湿枕巾的眼泪不会再来。
我的初中,女孩的初中,翻开的一张张同学录,每一笔熟悉的字体,都是当年用一个拥抱,用一句话,用一句谢谢记录下的,刻在水面上,就算会顺着流入没有回声的山谷,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还记得它们走过的轨迹。
我的守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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